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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攜花香 人續傳奇

出處:宣傳部  文字:朱紫瑩  編輯:管理員  時間:2023-04-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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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會惦念經久的傳奇,一如風會記得一朵花的香。花香或淡或濃,或轉瞬即逝或久久不散,終有一股風在其彌留之際,將之封存。 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風繞蓮花,便永銘清韻;人觀琴師,便自顯高雅。要說琴師,免不了想起《泰坦尼克號》。其中的絕美愛情固然動人心弦,但無人會遺忘那在音樂曆史上無比崇高的一幕——巨輪將要沉淪,有人慌亂奔走,有人揮手告別,可琴師們於生命終點前奏響最後一曲,以撫慰眾人。他們的眼神溫柔且堅定,靜心的樂曲從他們雙手撥動的琴弦淌出,似細雨繾綣,朦朧了雙眼。他們用音樂站在山巔,嘲笑著死神的無能。

  一縷風過,他們的傳奇混於蓮花,隨著花粉湧動,散於風中。

薔薇

  風吻薔薇,而久蘊芬芳;人遇忠烈,才更知堅忍。百年前,抬頭一片昏暗,天地間溢滿了硝煙。魯迅先生等文人墨客拿起筆杆作槍杆,一筆一劃皆刀刃,一字一句皆呐喊,戳破虛假的殼,震醒癡人的夢;張自忠將軍等英雄烈士以愛為矛,殲滅敵人、以血作盾,護我國民。思想解放運動興起,人們被喚醒後奮起抗爭;浴血奮戰而後撥雲見日,英雄們戰死沙場,與親友陰陽相隔,讓後人憑吊祭奠。他們的屍骨葬在山崗的樹下,血肉化成了泥土,成為那山巒之下挺直不屈的脊梁。

  又一陣風過,他們的傳奇融於薔薇,伴著花瓣搖晃,順入風中。

朝顏

  風掠朝顏,而常念其繁;人聞工農,而心生敬意。前年五月二十二日,袁隆平院士與世長辭。常言道,金錢與地位,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,而袁院士及其團隊所留下的卻不可估量。信息時代的發展讓那天的噩耗傳遍了世界,看著教科書上的照片,閉上眼,就能瞧見一個忙碌的身影,湊近些,好似都能細數垂落的汗珠和條條深褶。平時留下的視頻記錄在那天後顯得格外珍重,那微笑也成了絕版,再無後續。“我畢生的追求是讓所有人遠離饑餓。”

再一場風過,他的傳奇纏於朝顏,沿著風的軌跡,舞動稻穗。

冬梅

風拂梅花,當愛賞其榮;人尋智勇,則惜而擁之。不幸的消息一再傳來,去年十一月三十日,江澤民同誌踏雪而去,再不複返。大抵是寒潮將至,他像從前一般,替我們探探路,擋擋風;大抵是天也知曉此事,南方雪落三天,便開始陸續升溫。它以雪相送,他以身回溫。他一如寒梅傲雪,於漫漫白雪中,鮮紅一支,梅香千裏,迎你向前,護你左右。一直以來,每一位領導人便是路途中的一株紅梅,他們於寒冬中盛放,將我們推向暖春,感細雨綿延,見萬物複蘇。

一縷寒風輕過,他們的傳奇凝於冬梅,攜著暖意與光,傾覆大地。

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蒲公英

  風過苦蓿,卻不明其香;人見芸芸,而安於一隅。大多數人日複一日,年複一年,日出而作、夜深而眠,過著屬於他們的生活。他們追隨著浪潮,一刻不息,尋光邁進。麵朝大海,一心向黨,於各個崗位中紮穩立足,在這平淡的日子裏發著光。

數次風過,他們的傳奇化為花籽,味輕而淡,非花非霧,唯果實遊於風中,以育新生。

王國維曾於《蝶戀花·閱盡天涯離別苦》中歎:“最是人間留不住,朱顏辭鏡花辭樹。”花開花謝終有時,然花香永不滅;生老病死是以常歎,而精神永留。

世間大多朝生暮死且不壯闊,唯人綿延、矗立而活。

人皆傳奇,人生而傳奇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(作者係2022級文化創意與策劃班學生)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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